nbsp;思及此,兰殊的心头微酸。
她轻轻揉了揉胸口,迎着晚风,无奈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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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兰殊今晚明明惹他生了那么大的气,不可置信的是,他在夜里,仍然发了那种梦。
湖蓝色的床幔四阖。
男人一点一点,徐徐图之,将她困在了方寸之间。
双眸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似是黑夜中饿极了的狼王,闪烁一双寒眸,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
女儿家受不了他翻来覆去的捉弄,低低嗔了声,环上他的腰,恳求着他的饶恕。
他岂会饶过她。
她越是柔软,越惹得他强硬。
娇音颤颤。
她一时间有点喘不上气,四肢酸麻,瘫倒在他怀里,而他不停磨着她,带着质问的意味:“听赵桓晋说,你成婚前一直有个倾慕的人,谁?”
她显然被他折腾烦了,又无力反抗,赌了点气,撇头不肯看他,撅着樱唇,“反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