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于难堪的举动。
赵桓晋靠在她耳边,沉沉道:“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
他的声音又低沉又危险,兰姈手抵着他的胸口,贝齿轻启,都是哀求,“我知道大人吃了许多苦,是我对不起你......”
赵桓晋却笑了,“你哪里对不起我?”
兰姈紧紧咬着下唇,面上仍是那冰清玉洁的冷面美人,心里却乱得犹如擂鼓,眼眶已经被他吓得通红。
那金豆子在眼圈里不停打着转,赵桓晋到底有些看不得,终究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退去,兰姈发软的身子顺着树根坠落地上。
她忍不住捂了心口,一抬袖,凉风灌入袖间,令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男人直直站在她面前,没再压迫着她。
可那颀长的影子仍被月光照的长长,罩在她身上,兰姈的心口,仍然止不住地慌跳。
须臾过后,待她收了收眼角的泪花,他那喜怒难辨的嗓音再度在她头顶上响起,“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兰姈蓦然抬头,他又欺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盖住月光的那一道男人轮廓冷硬,兰姈瞧不见他的神情,却感觉得到他投射而来的目光灼灼,直直落在了她身上。
男人漆黑深沉的双眸,忽然浮出了几分笑意,又温柔,又意味不明,“因为我很快,又要惹姈妹妹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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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秦陌同枢密院告完假,回屋准备出行的行囊。
收拾完细软,秦陌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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