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望去, 不由想起邵文祁那挂了满树的姻缘牌。
师兄忙活大半天,都知道暗示她去发现他的心思, 避免一番心血白费。
秦子彦却笨的很, 这么多年, 从没想过告诉她。
就好像只要她过得好, 知不知道无所谓。
兰姈叹息道:“当年你俩和离,你说他不喜欢你。如今看来,只是年少太含蓄。”
“好在现儿也不算晚,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兰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