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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彻底圈住了她,兰殊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炙热的胸膛,迷迷糊糊说起,当年她离开洛川王府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把那条抱枕拿走了。
“因为它非常暖和。我想着你不怕冷,留着也没什么用。可是,后来冬天的时候,我抱着它,却感觉它没有以前那么暖和了。”
“明明之前,每逢冬天,一晚上抱着它,都觉得很温暖......”
可她离开长安的那三年,一到冬天,不管屋里生多少炭火,手脚还是冰凉冰凉的。
秦陌的睫羽牵动了一下,拥着她,握着她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袖衣内,紧贴着他的手肘。
“现在好些了吗?”
“嗯。”
兰殊贴着他结实的手臂,想起了小时候,她也很喜欢用小冰手,偷袭批公文的爹爹。
兰殊不由落下了泪水,心中感激秦陌对于爹爹的谅解,开口同他道谢。
秦陌见她的意识越发迷糊,为了提起她的精神,捏了捏她的腮边道:“你既希望我不要怪他,不如和我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提起崔墨白,兰殊苍白的双靥鲜活了瞬。
她长吁了一口气,打起劲,娓娓道来,“我爹爹,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
兰殊说了好多小时候关于崔墨白的回忆,那个她从来无法随性所欲提起的人,现在,终于获得了倾诉的出口。
秦陌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反问几句,提着兰殊的精神,可她的说话声还是逐渐降低。
“朱朱,你要是栽在这儿,可就便宜了我想和你死同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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