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翳的瞳眸里,他沉嘶哑的嗓音里满溢出了无力的破碎感,沉声重复了一次:「窒息?这样的我很让你窒息?」
「曙光,你真的是这样想?」
我们对彼此的爱好像在这一刻成为了利刃,双双捅向了本该因为相爱而最柔软的心窝处,伤害彼此最脆弱的软肋。
我因为恐慌而急促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沾染上一丝血意,眼泪模糊我的视线,身子逐渐软了下来,疼痛的摀住裂开的伤口倒地不起,梦多和初瀲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坍塌成破碎的模样。
我来不及回答初瀲我的本意不是这样,也没机会再回答他。
从那天醒来过后,我的世界再也没了初瀲的身影,残缺不全,只留下了他将心揉碎成的三个字,「对不起。」
而我被囹圄在极寒的深海,成为被放逐深渊的失光之人,困于万呎之下无光透照的牢笼,滚烫的眼泪成为唯一的温度,我唯一宣洩痛苦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