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露低着头,压都压不住上扬的唇角,全身放松地任由阎复礼抱着。
让他伤心了很多年的事情,原来是假的,是那个人说谎。阎复礼没跟他谈过,也没跟别人谈过。
阎复礼很洁身自好。
就像阎复礼说的,是不是处其实都不重要,也无法改变,但爱一个人,就会不自觉地在意和吃醋。
爱是占有,是排他性。
阎复礼用唇摩挲着他的额角,“这里当年很疼吧。”
降露有点痒,蜷缩了手指,“不疼。”
比起疼,那时候更多的是害怕。
降露感受到阎复礼的心疼,回抱住了他,“已经过去了。我很幸运,你救了我。”
阎复礼记起了他,还将他多年的暗恋小心接住,回以他同样的喜欢,他已经对这件事释怀,可以平静地说出他七年前就想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