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时会有人看他们,时镜就会冲他们晃晃自己手中热烈开放的玫瑰。闻声没有说话,一直背他走到酒馆门口。
“要下来吗?”闻声带着笑意问他。
时镜晃晃腿,“不要。”
于是闻声背着时镜走进小酒馆,要了一支瓶身纤细亮白的冰酒。
小酒馆里木质的桌椅配着酒香有特殊的味道,老式玻璃吊灯散发着昏黄光晕。
老板热情地告诉他们,二楼视野很好,随便点什么酒水都可以上去坐。时镜听他说这里可以坐,又不想走了,要老板把酒拿去二楼。
二楼摆了许多绿植,茎叶宽大,将不同座位之间的视线遮挡起来,有一种独特的安全感。
时镜硬是将自己与闻声一起塞进藤编的吊椅里,好在吊椅足够宽大,塞下两个成年男性也不会太拥挤,而且关键结构是金属材料,并不担心坐到中途会轰一声塌掉。
冰酒并不是单独上桌的,被老板插在大一盆碎冰里。
老板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冰酒,淡黄酒液倾倒在两只细长酒杯里,示意他们慢用就离开了。
时镜拿起两只酒杯,一只递给闻声,一只自己捏着,“闻教授,cheers。”
“干杯。”闻声笑着接过酒杯,与他轻碰了一下,又笑道:“冰酒可以慢慢喝,不用一口气干掉。”
时镜并不理他,先鼓着脸颊喝了一大口,冰镇过后的冰酒口感冷冽,10.5的度数喝下去又让胸口变得热乎乎,蜂蜜与玫瑰荔枝的香气瞬间在口腔中爆开,带着丝丝甜意。
闻声看到,时镜眼神立即亮了,仰着头问他:“哇,好喝!这是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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