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直言道:“你和张宇是什么关系?”
安盛坦白说:“朋友关系,我刚来江明打拼的时候,母亲重病,手上没钱,是张宇借给我三万块钱应急,我记着他这个恩。”
陆想说:“你之前说过,你和余晖也是老朋友。”
安盛道:“是,一开始我们三个挤在一个宿舍里,东家分配的。”
“什么工作?”
“酒保。”
“去年冬天,你和余晖走得很近,而在同一个时间段,你和张宇的电话联系也很频繁,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安盛一开始有些紧张,接着坦白道:“宇哥让我盯着余晖一点,说如果余晖和那个小孩儿见面,第一时间告诉他,他担心他会对他下手。”
“小孩儿?”
“就是那个刑北川,刑家的小儿子。”
陆想眉头一紧,“张宇很关心他?”
安盛说:“好像是,他说那个小孩儿背景很硬,还让我劝余晖别做傻事,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陆想沉思片刻,又问:“你和张宇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我是说,让你交代余晖和刑北川的事。”
“最后一次?”安盛想了想,说,“去年冬天有一阵下了很大的雪,很多店铺都没法开业,化雪后,我们几个人约出来喝酒,余晖说,刑北川跟他说过,等他长大继承了爸爸的公司,他可以给他很多钱,让他别再做这种买卖。
“但是黄强劝他,说人的承诺都不好使,要控制一个人还得用药,才能让人百分百信他,永远离不开他。我听到这事儿以后,就借口出去买烟,给张宇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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