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舌，他想要吶喊，但连声音都哽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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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女孩，还有男孩。被戴上项圈、被逼着在户外以四肢爬行、被脱光衣物在身体上写上不堪的羞辱字眼……那些，跟吴骏霆年纪相仿的男孩，被吴晟辉以看待宠物的方式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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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晟辉何止钟爱未成年学生，更是男女通吃。被吴晟辉染指的学生，从国中到高中都有，有一些更是吴骏霆熟悉的脸孔。那些照片、影片衝击得吴骏霆快要窒息，他只是被排挤就觉得快受不了，不敢想像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同学们，是如何承受长期性侵与得寸进尺的威胁，换作是他，不发疯也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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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被同学排挤，这惩罚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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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吴晟辉去年突然要提早退休，不是吴晟辉口中说的教学太累、太大压力，事实是吴晟辉猥褻了比较有背景的学生，对方家长强力施压，校方不得不要求他提早退休，还私下赔偿了一笔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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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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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的声音把吴骏霆从思绪里唤醒，他迅速锁上手机，极力调整情绪，不能让吴晟辉知道他发现这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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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过车资后，吴骏霆离开车厢来到约定地点，吴晟辉早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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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拿手机过来这么简单的事也那么慢，怎么做事的？」吴晟辉伸手夺过手机，头也不回地走进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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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门重新关上，吴骏霆才松了口气，他刚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幸亏吴晟辉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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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过后，恐惧和失望像巨浪般向他袭来，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那些骇人的画面彷彿一直在他眼前反覆回放，叫他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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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如何看待吴晟辉？在秘密揭开的那一刻起，吴晟辉再也不是他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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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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