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来应该卖二百块的床也成为了他的专属。
现在床上躺着他和林一宴两个人,这张双人床也算物尽其用,一点儿都不拥挤。就是被子的宽度并不允许两人分得太开。
林拓跟着躺下的姿势一顿,表情古怪地摸了摸后颈。
干瘪,萎缩,平时形同摆设的腺体此刻竟有点儿疼,不是由内而外凝聚信息素的那种胀痛,只是那种很普通的,类似于擦破皮的痛感。
林拓打量了下自己向来修剪干净的指甲,纳闷是什么时候刮蹭到腺体的,反射弧长到现在才感觉到。
正怀疑着,安静躺在旁边的林一宴突然转过身子,徒留下一个宽厚的后背给林拓,两人共盖着的被子因为他的翻身而被他抢去大半。
“?”
林拓“嘶”了一声,手拽着被子往自己这儿分点,可林一宴沉得像块石头,林拓费尽气力也抢不回来,他喊他给自己留点被子,他却跟睡死了似的,无动于衷。
什么情况?
前一秒还醒着的人后一秒就进入深度睡眠,任他怎么叫喊也没半点反应。林拓匪夷所思,他挣扎地拉扯几下,仍徒劳无功只好放弃。
伴随风声呼啸入睡,迷迷糊糊之间,林拓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脖颈,又痒又麻,他想抬手驱赶,那东西似乎拥有自主意识,转而爬到了他的耳边,热气粘腻。
耳畔响起一声异常清晰的喟叹,震耳欲聋:“哥。”
一个晚上,林拓惊醒了两次。
第一次是林一宴趴在床边默不作声看他,把他吓醒了;第二次是林一宴喊他哥,又把他吓醒了。
不知何时,被子又重新盖回到了林拓身上,反观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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