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一个月吃的苦全白受了。
“对不起……”
汪译直接抄起桌上的空酒瓶砸到林拓头上,歇斯底里:“他妈的听不懂人话?”
“嘭——”
汪译抬手又是一下,没碎的瓶子终于四分五裂,他拎着满是碎渣的酒瓶玩味地扎着林拓后颈血肉模糊的腺体,“反正你是beta有没有腺体都一个样,没用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汪……汪少爷!”刘经理匆匆而来,身后火急火燎跟着个推了一车满当当酒水的服务员,刘经理快速扫了一眼惨兮兮掺血的新来的这人,又连忙对汪译捧酒陪笑,“哎呦这人新来的不识大体,您别生气,都是我们的问题。这些是我们的赔偿给您的,您尽情收下。”
“不用了,我也没兴致喝了。”汪译无趣地扔下酒瓶,对正痛苦捂住腺体的beta翻了个白眼。刘经理顿时心领神会,“您放心,他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了。”见对方还不满意,刘经理给边上的谢若使了个手势,让他快点把这不安分的玩意带走,“当然也不会再出现在暗渡里了。”
被搀扶起身的林拓浑然一怔,纹丝未动的表情出现碎裂,什么意思?刘经理话里是让他立马滚蛋吗?
谢若掐了掐他胳膊让他别乱动,二话不说架着林拓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林拓不是暗渡员工,连员工休息室都去不了,谢若只能把他暂时放置到平时鲜少有人经过的楼梯角,看他魂不守舍又血刺呼啦的,又去前台借了碘伏和绷带给他。
“喂,不用我帮你吧。”谢若丢给林拓一个塑料袋。
“不用,谢谢你。”后劲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林拓摆摆手,脚步虚浮,自己去了厕所包扎。
徒手挑出嵌在肉里的碎玻璃,冷汗直流,他看着镜子里嘴唇惨白的自己,内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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