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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石室里的那人只是那天下第一的神教教主,并不是我记忆里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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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会站在我身旁低头浅笑的男人,已经被我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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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回到了那天,他毫无声息地倒在血泊里,我挣扎着爬到他身边去,可指尖刚刚触及他的衣角,他的尸体就被任我行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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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绝望的裂帛声有如一把尖利的刀子,从胸腔直刺而入,贯穿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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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想,捂住胸口跌跌撞撞,有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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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一种筛子,能将深埋于心的记忆找出来,筛除所有不堪回顾的苦痛、苦思、苦离别,仅留不忍忘怀的相知、相许、两心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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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裂开的心再不会痛,再不会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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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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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食盒回到小院,一路上风雪凄迷,冻得我整个人抖得跟发了羊癫疯似的。我今日不用干活,只需傍晚再去后山送一次饭就行。重活一世后从没有歇过一日,我十分珍惜这半日清闲,即便天气不好,我也打算下一趟黑木崖,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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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小院的路上遇见了同屋的熟人,我冲他们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他们看我的眼神却跟见了鬼似的,连刘管事也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眯眼打量我许久,还背手围着我转了两圈,我这才了解到,我竟是第一个全须全尾、毫发无伤从后山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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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不错,”最后刘管事拍拍我的肩,“以后这差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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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敢推辞,立马保证好好干,然后就趁机向刘管事讨了下山的令牌。他终于把烫手山芋抛了出去,心情大悦,自然也大方,没有多问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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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屋在外头加了一件棉背心,戴了毛帽子,又翻出一条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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