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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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我那会儿没当一回事，现在想来，试试也好，说不定就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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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东方非常嫌弃我的行为，压根不让我碰他的脚。我不免有些气馁。原本庙会那夜回来后，他待我又宽容了不少，偶尔用完了饭也不会连忙赶我回厨房，有一次还让我站在他身边，帮他磨墨铺纸，还会对我开开“杨大姑娘”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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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婉地提出建议：“教主，能…能不这么叫吗，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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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兴致：“那你想让本座怎么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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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说的算。”我低头，脸有些发烫，他会叫莲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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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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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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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促狭地笑了，我从不知道他有这样活泛的一面。我想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了解他，这样的东方我并不擅长应对，因为他不是那个被卑微的感情磋磨得失去了所有的东方，他没有百依百顺的脾气，也不会低下头苦涩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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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在我面前的这个，才是他原本应该有的样子，他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一切随心所欲，喜怒哀乐从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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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时候，我只能很无奈地看着他：“教主，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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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样的表情，但他居然迅速别过头去，慢慢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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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夜，内院里很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到大厅里闹腾了，炮仗声声，满地都是红屑，我再一次端着一盆水进了东方的屋子，现在我几乎不用和他通报了，因为他认得我的脚步声，每次我走到门口，他就会问：“杨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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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吃了几杯酒就回来了，害得童百熊还抱怨了一通。我进去时，他正坐在床边，看着手里一个简单粗陋的荷包，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是我趁着他去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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