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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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谁都了解他，我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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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稍微恢复了力气，我将人一把抱了起来。东方没有任何挣扎，他伏在我肩头一声不吭，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并不知晓我早已对他的秘密了如指掌，可如今的我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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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烧上了所有的炭盆和暖炉，整个屋子烤得我满头大汗，但东方背对我蜷缩着，还冷得发抖，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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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身上很热，他忍受不住地翻身过来，也紧紧地回抱了我。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后背，然后将自己的内力全化作热气，一点一点打入他的血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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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吃了一惊，抬头看我。我什么也不说，低头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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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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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吗？最近倒春寒，你穿的少，怕是着凉了。”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将他所有的异常与痛苦都归结于多变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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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然后伸手去摸我的脉门，里头已经没有真气流窜，空空如也。我练武的事情瞒不了他，他也没有阻止我，大概知道我资质平平，再勤快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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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点微末的功夫，本来就才练了几个月，内力并没有多少，如今全部都输进了他身体里，这几月的辛勤功亏一篑，又得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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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自然是知道，江湖人最在意自己的武功，我这么做无异于挥剑自绝，他久久地凝视我，低声说：“我只是有一点不舒服，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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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我摇摇头，将人用厚软的被子裹得更紧，他不说话了，顺从地靠在我怀里，像是煨着微温的炉火取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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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平时也好，却总是太冷淡了一点。我亲昵地抵住他的额头，他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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