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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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小心而关切，如果我记忆的那一生不是梦，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他用这样卑微的姿态对我说话，在那个与东方厮守到老的一辈子里，东方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般，又骄纵又傲气，可我爱极了他那样儿，我几乎忘了他曾经这样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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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发闷，我搂着他摇摇头，神情有些恍惚：“不是噩梦，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梦，我梦见和你过了一辈子，我们都老了，牙齿松了，头发白了，然后还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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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在我怀里没了动静，我低头去看他，他轻轻闭了眼，沉默了好长一会儿，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一吹就散了：“要是真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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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狠狠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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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会把它变成真的。”我腾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深入其中，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让我怀疑我是否从未这般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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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有一点苦涩的腥味，我疑惑了半天才明白那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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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从怀里拉开，掀开被子，果然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胸前的两点被啃咬得发红发肿，腰侧和两腿都有粗鲁的淤红，我心里一沉，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床上，架起他两条腿看向他私密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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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情有点慌乱，微微挣扎起来：“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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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一片狼藉的后穴，还有干掉的血，我闭了闭眼，把他双腿放下，霍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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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注意到，东方脸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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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着身子赤着脚便下了床，黑着一张脸循着记忆找到了一小盒膏药，又将一直煨在炉火上的茶壶给拎了过来，正想转身给东方清理，却发现他僵硬得像一副棺材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望着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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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缓缓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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