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米,浑身布满了棕褐色的粗糙鬃毛,耳朵警惕地竖着,一双小眼睛透着凶狠的光,紧紧地盯着廖长春,嘴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向上翻转、呈獠牙状的上犬齿,在嘴角边露出尖锐的部分,宛如两把锋利的弯刀。
从林川的角度,只能看到野猪的半截后背。只见背脊上,这些鬃毛像钢针一样竖起,中间参杂着一层灰黄的壳。
林川心里一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野猪挂甲?”
据说,野猪在山上经常蹭松树挠痒痒。
松树上有松油脂,蹭在身上,便是黏糊糊的一层,野猪又喜欢在地上打滚,沙土粘到松脂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便会形成一层坚硬无比的保护层。
猎人上山,不怕虎,不怕熊,最怕遇上这样的野猪,背上的保护层刀枪不入。
熊和老虎听见枪响还会怕,野猪不会。
它发起狂来,可是连火车头都敢撞。
廖长春和林川对视一眼,林川点点头,示意做好了准备。
廖长春抬枪瞄准野猪的脑袋,食指放到扳机上,轻轻一勾。
枪没响。
廖长春脑袋“嗡”的一声:“坏了。”
将近20年的老兵,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枪里没子弹。
刚刚林川打靶,把五颗子弹全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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