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惨剧。
但讽刺的是现在的第19层反而因为最早消耗光了这一楼层所有物资,而导致没有任何畸变体在这里活动。
当亚历杭德罗和他的牛仔小队进入时,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危险,对,几乎,因为这里还留有一些幸运的,没有被其他同类吃光的初级感染者。
就像鲁道夫刚才在楼道里遇到的那个活尸一样,他们基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摄入足够的营养物质,进而导致没能扛过恒河病毒第一阶段对肉体的改造,进入休眠状态被遗忘在这里的‘弱者’。
不过因为第19层几乎没有照明,所以这些活尸给牛仔小队提供的唯一有意义的东西可能就是情绪价值,它们总能从各个角落里突然苏醒过来,然后用自己最后一次热情给这帮活人一点来自死人的惊吓。
“tmd!我宁可回到上一层去面对那只大鱿鱼!”吉蒙里被一只从角落里跳出来的活尸吓得尖叫了一声,他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而且面对过不少类似的情景,但人类对这种惊吓的恐惧源自生理本能。
有些人能通过意志克服,有些人不能,这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勇敢,而是因为他们更加敏感而已。
“现在上去也不晚。”鲁道夫开了个玩笑,引得其他人哄笑了起来。
只有亚历杭德罗没有笑,他确实笑不出来,因为如果这里发生的事和他所猜测的差不多,那他们搞不好就要在这里见证奇迹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们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们现在的目标是避难所位于24层的通讯室,这些避难所的结构基本都一样,只不过有个别避难所,因为工程进度缩短,所以进行了一些节俭式的缩省,所以他们其实也算是主场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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