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自己本身总结了一些经验,以防万一,这蓑衣是不能再穿了。
周县尉给温故几人介绍,三个孩子里面大的那个是他的内侄,即妻子的侄子。
小的两个是他的一双儿女。
然后就没有其他了,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挤压着沉重的情绪,还一直没有休息过。
温故也不多问,只道:“快来,喝点热水暖暖身体。”
取出茶肆里面翻找出来的粗瓷杯,倒上热水。
温故说:“之前已经用热水烫洗过。”
周县尉道谢,接过来给三个孩子。
喝着热水,周县尉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缓。
他离开驿站就立刻往家里赶,想着怎么也得带点食物回去,就顺道去了中间经过的一个村子。
村民没见着,却看到流蹿到此的山匪。
他斩杀了山匪,抢了山匪的骡车和物资。
只是等他回家,活着的只有地窖里躲着的三个孩子了。
之后他带着三个孩子,让他们用酒擦身体,沾上酒味,驾着骡车回到驿站,想再装几坛酒。
也是在驿站,他看到了温故留下的那些文字提醒和图画。
心中原本犹豫的想法,终于坚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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