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恩公救命,小女子是胭脂郡冯家的旁支女眷冯秀,家里靠着祖上留下的几间胭脂铺营生。”
“前日去城郊别院取些晾晒的花草药材,刚出巷口就被人捂住口鼻拖上马车,醒来时就在那潮湿地牢里了,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爹娘和兄长……”
“小女子秦语,来自古榆国的临洮州。”
“家父是州学的‘教谕’,正六品,掌管一州生员课业与科举德行考评,月初随母亲回外祖家省亲,行至半路被一伙蒙面人截住,仆从拼死反抗也没能护住我,直到此刻见着恩公,才算捡回一条性命……”
一位体态丰腴的女子跪坐在地,她身材凹凸有致,面带惊魂未定的苍白,却难掩一身富贵气。
她抬手用道袍袖口拭去泪痕,声音柔婉却带着真切的感激:“奴家林晚,同是古榆国人,家住河阳郡。”
“夫君在郡府做‘典史’,从八品,专管刑狱文书与缉捕盗贼。”
“三日前去市集给夫君买他爱吃的糖糕,刚走到街角就被人打晕,醒来就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若不是恩公出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要被卖到什么去处,这份大恩,奴家永世不忘!”
另外五名女子随后开始小声啜泣,说着感谢的话,也自报家门。
她们这般自报家门,还有一个意思,想让陈平安和贺小凉把她们安置妥当,送回原先居住的地方。
陈平安见此情景,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跪下的八位女子。
这时,贺小凉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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