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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摆了摆手:“谢什么谢,你这话就有点见外了。”
贺小凉再次开口:“刚才你是怎么发现他们不对劲的?”
陈平安笑了笑,直接回道:“首先还是先前那个回答。”
“比如说,我假设自己是刚才被击杀的那个血袍人,就算知道必死,至少也该把那洞给炸了吧?恶心一下对方也是好的。”
“不过当时我也只是随便想想,后来看到这些女子,又冒出个念头。”
“要是我是那血袍人,都抱了必死的决心,按常理说,为什么要留着这些活口?”
“就像亡国的皇帝,国家亡了,常会杀了女眷,免得她们受辱。”
“例子可能不贴切,但意思是:按正常人的逻辑,他们既然要做‘这些女子被侮辱’的假象,哪怕只是摆样子,也不该让她们活着。”
“毕竟,故意摆出受辱的姿态,在常人看来,这些女子就算没真受辱,也等于被打上了‘受辱’的标签。这种情况下留着活口,万一将来被别的男人接纳,不就成了笑话,还平白落个‘绿帽子’?”
“所以按常理,他们费功夫做了假象,就该斩草除根,绝不会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