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听了女儿的描述,自己还笑着调侃:那不成了祥林嫂了么。
眼看就要好了,却又万万想不到的遭受了那泼硫酸的暗害,在那原本光洁美丽的额头上,留下了这个奇丑无比的伤疤。
就在古兰想到这不堪回首的灾难性的一幕时,怀里的小子忽然就伸出那柔软的小手,揭了古兰的帽子。
“奶奶,你这疤瘌还疼吗?”小子关心的问。
知道小子还惦记着自己的伤病,古兰很是欣慰。
又听到小子把那里叫做疤瘌,更加觉得难堪。
心脏像是被谁攥了一把似的,猛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