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么一座大房子,万一有点什么事?除了给他打电话,再也求助无门了。
而他是心无挂碍的直走了的,去了哪里也没告诉,离这里多远也不知道,能不能赶过来?什么叫细思极恐?
特别是她是从一个几乎就是温柔乡里,掉进这样一个像是突然停了暖气的空间。
想想吧,会是什么感触?
换谁也不能淡定的。
何况是古兰这样一个屡经风霜、饱受磨难、频遭打击的积贫积弱的外来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