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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锦苔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这布上没什么奇怪的器官,不由好奇:“这怎么看出来是女的?”
“因为精怪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师蓬蓬嘻嘻一笑,“这要是个男的,在你把它睡在下面的时候多半就把你掀山下了……除非它是基佬。”
郭锦苔:“……”
他就多余问这一句。
这只黄精的修为很浅,看样子还不能化形,也就无法盘问其具体的来历。不过也不难猜测,这东西有了灵识,又不够精深,定然要寻找灵气充足之地,进一步修炼。
说来平河村的宣传也不算完全吹牛,玉肩山背阴朝阳,乃有灵之地,兼且多竹,而竹性属阴,最适合阴物附着,篷布寻到此处并不奇怪。
想来是这位黄娘子在山中修炼,碰到郭锦苔在山上过夜,精怪一向多情,尤其喜欢年轻书生,便去会了他一下。没想到郭锦苔这个渣男睡了它一晚上还不够,居然还要把它带下山去扔掉。
黄娘子既不想离山,又气郭锦苔不讲道义,于是发作了起来。丧篷之布见得最多的便是生离死别,沾染了无数的七情八苦。因此郭锦苔才会突生伤感,恸哭不止。
难怪师蓬蓬觉得他的哭法有些熟悉,那可不就是灵前的丧哭,也难怪他哭时会有不同的声线,大概都来自于黄娘子曾经听过的那些哭声。
至于什么“你这狠心的,丢下我可怎么办”、“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之类的话,其实都是常见的丧礼哭词,跟失恋没什么关系。
知道真相的郭锦苔眼泪掉下来,嘤嘤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乱睡、呸,乱捡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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