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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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对已经熟知他脾气的了了而言，没有任何杀伤力。有些时候，她甚至会故意发出一些动静，来“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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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十次里有九次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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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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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了吐舌头，亡羊补牢般，轻手轻脚地拍了拍书封，也不知道是在安抚裴河宴，还是在告诉那些毫无生命力的书籍，要小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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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这种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伎俩，越能平息裴河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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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还有几分冷冽的眼神，几乎是立刻变得无可奈何。他轻抿着的嘴唇松开，唇线微扬，执起茶杯凑到鼻尖轻嗅了嗅茶香后，才慢条斯理地问她：“你把它们都抱过来，是想全部抄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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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了了，笑容难得有些促狭：“我竟然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勤奋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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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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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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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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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不太信裴河宴真的会让她全部抄上一遍，可笑容还是僵了僵，默默地往回抽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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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任由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他放下盖碗茶，从桌屉里拿出一个檀木匣子：“会研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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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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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致生还在京栖大学任教时，每个周末的早上都会练上几帖字。以前夫妻俩感情好时，连吟枝都会抱着她在书房里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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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濡目染之下，了了很小就学会了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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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个子太矮，踮起脚都够不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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