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转得跟风扇似的，便轻移了一下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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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震响，不轻不重，足够把她拉回书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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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老实了没一会，又蠢蠢欲动，她心痒痒地想确认个答案：“小师父，我能不能打扰你一下，问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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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头也没抬，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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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一口气差点没接上，被哽得心脉堵塞。她锤着胸口，跟七老八十上了年纪似的：“我感觉我又不舒服了，头晕、喘不上气、嗓子里跟安了个鼓风机一样，你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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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耍赖，裴河宴就没辙，他无奈地在了了继续表演口技之前阻止了她，妥协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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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往前挪了挪，挨着桌沿，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咱塔里的宝贝呢，都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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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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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挑了挑眉，没纠正她，也没跳入这个陷阱，反问道：“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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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啻蛮赏给法师的宝贝啊。”她比划着，“这么大一个塔，都没点暗门或密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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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屈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坐好。这么鬼鬼祟祟的，真跟有点猫腻似的：“世人既然都知道浮屠王塔里有啻蛮赠予法师的佛宝，又怎么会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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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了了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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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惜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多少能留点什么，让我开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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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惋惜，让裴河宴瞬间想起在浮屠王塔见面的那一晚，她恳求自己为了致生卜卦时，取下了她的手链，目光灼灼地告诉他，“这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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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会没懂她眼里那泫然欲泣的不舍，除了对了致生的关心外还掺杂了什么，现在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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