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尴尬地笑笑,做了总结:“就这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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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沉默了将近一息之久,他还是头一次发现了了对他是如此坦诚。说一点点,那就是一点点,连多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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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拿起一串紫檀,盘在掌心,拈珠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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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稀里哗啦的拈珠声,跟火烧了眉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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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换珠子了?”话落,她忽然想起什么,侧目看向观音像的香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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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裴河宴取下佛骨念珠说要送给她,她没敢要,他也没再戴回去。后来,她病了几天,就更没留意了。直到现在,看见他盘玩在手中的是另一串念珠,她这才恍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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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串小师父以前从不离身的佛骨念珠,仍摆在他那日褪下的位置,连动都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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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惊讶,回看裴河宴时的眼神都有掩饰不住的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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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者压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目光自然,淡淡回视,把了了的注意力一下子拉回了还未说完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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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宴法师出身皇家,是前朝的六皇子。他的身世因史书里记载模糊,至今已不可考。但野史里一直有一种说法,说他是前朝皇帝掳掠重臣之妻,囚于宫廷,生下的不容于世的皇族血脉。他四岁时就被送入雍庆寺修行,后遭乱世,天下易主,也就是你知道的那一点点。”他故意瞥了眼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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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的了了,捂着脑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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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经意的小玩笑,看得裴河宴无奈摇头,他表面是摆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叹息神色。可了了收回视线时,他却勾了勾唇角,笑得不着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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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的皇帝其实也出生皇族,不过是旁支,在前朝覆灭之前并没有太多存在感。论辈分,拂宴与大雍的皇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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