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自在。无论是在这个她熟悉的位置上，还是在这个熟悉的人面前，她都在强装镇定，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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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不想露怯的时候，总会掩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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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舒服，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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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看见小师父在塔外等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他们分别在即。也是从那一刻起，她为了掩饰难过，表演着和他的自然相处，也表演着她的生动活泼，试图维系着“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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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人交谈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回应，都让她觉得和踩在刀尖上似的，很别扭，别扭极了。她怕摔下去，更怕摔下去时并没有人来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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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在下巴上的手，默默地将整张脸都挡了起来。她捂住眼睛，语气慢慢变得低落：“我明天早上就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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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