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鲜血涌出的那一刻,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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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的疼痛让她混沌的意识稍稍清明了片刻,直到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原来她不是无所谓,而是了致生用足够的爱和温暖掩盖了她对连吟枝的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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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老了为什么执意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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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表现得那么懂事那么的不在意,可有些创伤就像是一种慢性的病毒,它在潜伏时,你一无所知。可当它突破封口,开始溃烂时,你早已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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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唇,无声哭泣。起初还只是一场细雨,可悲痛压抑得太久,早已溃不成军,她哭到浑身颤抖,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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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致生入葬以后,她每天都需要很努力,才能保持正常。她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一旦察觉到自己发呆太久,就立刻去找些事情分散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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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维持这份“正常”很久了,久到她自己都以为创口已经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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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来,她从来没有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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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口太大,她缝了一针又一针,连止疼药用得都是最大的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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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被麻痹后,她察觉不到痛,也就不再检查伤口,任由那没经过治疗的伤口在皮肤下渐渐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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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痒、会疼,可总是细微的,让你误以为它是在生长出新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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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伤口上的缝线断裂,她亲眼看到了伤口,才知道她伤得这么重,这么得无法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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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好想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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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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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的信封被不小心扫落,里头的照片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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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诡秘的石窟壁画里,夹杂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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