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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来,于是,逐渐便有了属于她的蒲团、笔具、茶杯、手巾等等。再渐渐的,她喜欢的烛台,喜欢的镇纸,喜欢的线香,但凡是她喜欢的,也变成了她的所有物。就像那个比翼鸟的烛台,自她走后,就被封入了箱底,再没启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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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了致生在与他的通信往来中,也会断断续续地拓印一些了了画的壁画,寄给他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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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显摆,但裴河宴总觉得他目的不纯,他像是有意在诱导他鉴评。他若是不理睬,了致生便没完没了,夸夸其谈。可若是衬了他的心意,他又喋喋不休,与他分享上半纸了了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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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有猜到些许他这么做的目的,了致生怕他太孤单,也怕他彻底掐断对了了的牵挂。这份牵挂也许没什么用,可它真真切切地代表着在南啻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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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与他和了了有关,对了致生而言,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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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看了一眼了了不同时期的书画,将了致生这些年与他的书信往来全部装入箱囊,盖上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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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他都不会再收到了致生寄来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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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扣上锁后,将钥匙收入抽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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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旁观了许久,见他关上柜门,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小师叔,你这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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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要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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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回答不上来,蹙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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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大,山风时缓时急,将他窗檐下的风铃撞得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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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了无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时,他转过脸,皱着眉头地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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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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