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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一口油条刚塞进嘴里,这会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她眨了两下眼,还在想怎么回答比较体面时,楼峋先一步放过了她,他把刚倒好的豆浆递给她:“白酒不是这么喝的,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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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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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她走过来的这段路,用的不是脚,而是她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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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找你也是想跟你说学校的事。”楼峋把玩着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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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老宅不远的巷子里,有一家做了二十多年的早餐店,他每次早上来找了致生,都会被老了要求带上一屉小笼包子和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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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喝不惯这东西,可在老宅的这小四方桌上,无论什么早饭都格外有味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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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撤销休学吗?”了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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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峋点了点头,“另外,你有考虑住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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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致生不在了,了了一个人独居。先不说生活上能不能适应,安全性也是一个问题。如果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楼峋赶都赶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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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期肯定不行。”了了抿掉唇角的油条渣,想了想说:“下学期再看吧,如果这几个月我能适应,那不住也没有关系。”况且,她总要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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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峋没发表什么意见,生活是她自己的,他尽到提醒的义务,便足够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点:“如果不缺钱,找兼职这件事再重新考虑一下吧。你的时间应该用在壁画上,其他的,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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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策展人,楼峋对艺术的鉴赏有自己的评判。而了了在他眼中,无疑是最具有灵气且不该被消耗的成长型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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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埋没天赋,也不该消磨创作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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