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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刻意遗忘了十三岁那年刚从南啻回来时给他写信,却一直没收到回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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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时间太漫长,漫长到她都开始怀疑那短暂的一个月是一场她做过的最荒诞最虚妄的梦。梦里的所有细节受她主观的控制,或重视或忽略,导致她至今无法确定,当时觉得相处甚欢,依依不舍的人是不是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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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之间交错多年,早已经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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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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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很意外, 了了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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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指尖那杯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重复了一遍烹茶过滤的流程后,他忽然将茶杯和滤网全部放下, 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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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他对了了的了解, 她无论何时都不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无论是了致生沙尘暴失联的那一次,还是她父母婚变决定离婚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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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为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能够有那么强大坚韧的内心,可以一次次毫发无伤地抵御来自外界的考验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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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倔强的, 也是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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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颗生命力顽强的心脏被她用钢铁浇铸的牢笼紧紧封闭, 她把一切她不关心的不喜欢的不在乎的人或事全都拒之门外,才能至今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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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这么说, 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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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激起他的怜悯, 才能趁机深入他的内心, 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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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不必这样麻烦, 她想知道的, 只要直接问, 他都会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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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梵音寺的俗家弟子, 我六岁被送入寺庙时,记名在圆川方丈名下, 只等过三年就剃度出家, 成为佛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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