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他的存在也十分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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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 师兄们虽对他照顾有加,可因修行之路不同,大部分时间大家还是各忙各的。只有觉悟, 去哪都会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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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供着拂宴法师的塑像, 师父一日要点三次清香, 每隔三日还要换一次新鲜的水果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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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负责给佛堂的塑像掸尘, 回回去,回回都差使裴河宴给他拿一个放在最底下的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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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里的生活很清贫,一盘水果的供数从不超过五个。取走一个,即便是最底下的也分外显眼,这在裴河宴看来,不啻于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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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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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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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答:“你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即便违戒了佛祖也不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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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少时找人背锅就已找得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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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临山靠崖,种了许多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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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的僧人对经常来寺庙里的小动物都十分友好,不驱不赶,更不会伤害。所以丢点水果或小物件,在这里很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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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两人被抓了个现行,一并跪在了方丈院里的佛龛前反省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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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对他和觉悟而言,是少年时的禁屋,是不愿轻易踏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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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佛龛前的烟火味竟成了他最时常想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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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都走神了?”过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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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没回头,只是抬眼看了看佛龛里的佛像,回答:“看到师兄的字,想起我们两已经许久没一起跪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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