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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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峋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不少,骄矜贵气的名媛、雷厉风行的资本、优雅知性的画家以及妖娆妩媚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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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旋其中,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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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需要强大的人脉与担事的能力,他无疑,十分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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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刻在本能里的危机反应却在了了这句直白的提问下,片甲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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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还得追溯回了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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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认识了致生,不是意外,而是蓄意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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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致生成名很早,哪怕后来销声匿迹,他早年的作品在上流圈层仍旧颇受吹捧。不过壁画嘛,受众小,能欣赏的人不是将它作为室内装修的一部分,就是认为它是历史文化的藏品,不仅要讲究内容深度,还要求年份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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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的成交量远远不如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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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契机,是了致生回校任教后不久,发表了一篇南啻遗址相关的壁画图样论文。论文发表后,只在小范围内引起了讨论与热度。但楼峋嗅觉敏锐,当即便辗转再三,联系上了了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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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年,国内顶奢不终岁便以南啻壁画为主题出了春日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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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峋与了致生打交道的这些年,学习到了不少。除了专业能力外,更令他折服的是了致生的个人魅力。以至于后来,了致生身患重病,一日不如一日时,他还觉得甚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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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了了,她不属于他归纳的女孩类型中的任何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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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她的脆弱,也见过她的顽强,她的任意形态都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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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峋旁观着她,像是看着临崖生长的翅鸟。她不畏风雨也不畏凌空飞行,可坚韧之下,若是羽毛被雨水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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