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前几年匆匆回来，让我替你供了往生牌延生位，又替她父亲做了一场超度法事，那一次就放不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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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这次顿了顿，许久后，他才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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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睁眼看他：“何时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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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改坐为跪，双手搭在膝上沉思良久，仍是迷茫道：“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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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微涩，透着几分连自己都难解的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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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想入我佛门吗？”过云最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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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裴河宴再难肯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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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心中了然，但也不欲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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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半晌，踢了踢僧袍的袍角，半卧着罗汉榻，低斥道：“老衲当时就告诫过你，不想有所羁绊，就莫介入他人因果。你点拨了致生，改了他的路，本是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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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掺杂了私欲，这就是自毁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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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一直对你和了致生通信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是为了传承南啻文化，老衲就当你是吧……可你以为吾不知，你不过是舍不得错过她的成长，才藕断丝连，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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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说到这，歇了口气。太久不曾教训弟子，他都有些找不到感觉了，教孩子这事，实在是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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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佛门训诫弟子便已经如此，真不敢想普通家庭抚养一个孩子成长，这一辈子得受多少气操多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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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缓口气再接上，可这口气一断，他便彻底忘了词。留白半晌，实在想不出来该再骂几句什么，干脆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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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过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活该现在陷入两难的境地，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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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倒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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