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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真要这么做了了还是有些不敢。她的勇气只能支撑到她不躲避裴河宴的目光,坦然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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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裴河宴说的“辛苦”是指什么,有些事过去太久,她已经想不起来也不愿意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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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躯体会在精神麻木时选择性地抛弃一些较为痛苦的记忆,并且随着时间流逝,大脑也会日渐遗忘痛苦的程度,来粉饰太平。只有在某个时间或者某件物品触发这段回忆时,才会本能地记起当时的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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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溃烂的腐肉已被剔除,正在重新长出新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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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确认了她这话并没有违心,稍稍后退了一些,问道:“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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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来就话长了,但她很乐意向裴河宴倾诉她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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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连吟枝把箱匣留给她开始说起,说到她给董氏祠堂画了一副《公主守城》图,不仅因此声名鹊起赚了不少小钱,还接到了普宁寺四方塔壁画的订单。否则,他们还没有这么快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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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接到普宁寺的壁画,你原本是想去做什么?”裴河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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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具体到下一步一定要做什么,就和她学期中途意外开始“打野”一样,很多事的发生虽有迹可循,但难以预料也无法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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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留给我的文献资料里有一部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完的,我想替他做完补录,然后编册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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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分工作,了了已经着手做了一半。只是现在工作繁忙,她实在腾不出时间来继续编写,只能暂且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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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好想法。”裴河宴笑了笑,没和了了说,她的这个想法与他不谋而合。只是写书编纂的事对他而言有些难,他尝试了几次,都半途而废:“有需要可以找我,我这里这些年也留了不少底稿,估计你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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