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说：“他最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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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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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也忘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了，她现在记忆有限，听了上句没下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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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了一会，可不说话，轮渡起伏的晃荡感就变得格外明显。她晕得不行，想发脾气又不敢，但心情太恶劣，只能折腾裴河宴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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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觉得自己在折腾，可那些小动作就跟好动的小孩似的，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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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逐渐停下来的掌心重新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无声地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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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喜欢楼峋啊？”了了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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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的手一顿，低头看了她一眼：“是，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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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和了了打马虎眼，即便她此刻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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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说的话她明天能记住多少；清醒后会不会找他对质；或者是不是要秋后算账让他对今晚说的所有话负责，这些都不在裴河宴的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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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坦诚，倒是让了了刚准备好的后话没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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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两下眼，到底没按耐住心中的渴求，追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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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问了我很多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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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话没说完，了了踮起脚，将耳朵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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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背景声太嘈杂，除了乘客的说话声，发动机运转的噪音声还有轮渡前行时劈开海面造成的巨大回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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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几乎是覆在她耳边说道：“我说你已经问了我很多问题了，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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