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是细密的痒。他扣在了了脑后的手往下落,掐住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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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猝不及防,立刻松了嘴:“裴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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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着又把她搂回怀里:“陪我再喝会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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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听出他是有话想说,抵着他的肩膀小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那我去搬一下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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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不太来客人,了了一个人住也不方便带客人回来接待,一般有事都约在外头的餐厅、茶室或咖啡厅里。无论公事私事,坐上一下午,该谈的也都能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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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出茶具,裴河宴先给她冲泡了一杯石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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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需耐心泡煮片刻,他用小火温着磁炉,等茶沸了一会,才随意拿起茶盘上的一个杯子准备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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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瞥到一眼,赶紧拦道:“这个不行,我拿错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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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取了个新的茶杯递过去,将那个绘刻着重重楼宇的茶杯重新放回茶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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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那是楼峋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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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洗完新的茶杯,注上茶汤,轻抿了一口,尝了尝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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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的注意力都没在她身上,可了了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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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楼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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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来?否则怎么都有专属的茶杯了。”他问得云淡风轻,但目光却看了过来。他明知自己不该如此小气,甚至都不该将这话问出口,可这不该那不该的,他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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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并没察觉哪里不对劲,以前她和楼峋走得近,也没避着过他。从前他都没说过什么,眼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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