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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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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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真的要杀，不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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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明玉川得到的新鲜玩具，虽然看不出，但恐怕就像他疼爱那些金鱼池里的金鱼一样疼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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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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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的声音很轻，但明玉川看出了她的唇形，他低下腰身，瞧着她的脸，邱绿闻到他身上的香味，隔得近了，他一双凤眼愈发显得内勾外翘，没表情的时候都自带三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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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你好大的胆子，”他这次是真的笑了，“我确实舍不得杀你，还没玩够呢，但我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你，”他一点点凑近她，近乎与她鼻尖蹭贴，“如我所遭遇一般，在你耳朵里放毒虫如何？或是也砍了你的腿筋，拴根链子在殿里，要你爬都爬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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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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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身子微僵，被他瞧到了，他面上泛出一股极为恶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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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是办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再敢戏弄我，欺负我，我就先挖你一个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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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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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明玉川唇上的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在发颤，有听到他的话后内心感到的，血淋淋的恐惧，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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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禁移开目光，望他被垂落的墨发遮掩的耳朵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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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他有天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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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他是在温室之中长大到如今，不受半分侵害，养成为所欲为，娇奢傲慢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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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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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恐怕，他的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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