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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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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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之中才甘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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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听到她的，闻到她的，看到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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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却毫无所觉，她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脚踝，宛若白瓷器一般，伤口像是瓷器的碎裂，她另一只手往下，轻轻抚摸上他的右脚踝，却觉明玉川咬她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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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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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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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挪开右脚，荡起水波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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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却揽住了他，指尖触碰上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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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川垂下视线，松开了咬着她指尖的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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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自己残缺的，从不见光的右脚，被她轻轻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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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世间，恐怕最不想被她看到他的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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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残缺，却被她抚摸着，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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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川浑身紧绷，他看着她的背影，太想要看一眼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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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的脸上，有一丝一毫的嫌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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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却听她声音温柔，轻轻抚摸着他的脚踝，回头看他，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她微微抿着唇，“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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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川盯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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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可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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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开视线，却感觉她的双手过来，湿润的指尖捧上他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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