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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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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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川浅笑，亲吻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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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无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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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攥紧他的衣衫，趴伏在他的身上，泪将他的衣衫烫透了，滴到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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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紧紧地抱住，恨不能扣入骨血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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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就这样，将她扣入骨血之间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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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他从未想过要守护一样东西，一个人，连他自己，他都不知该如何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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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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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的眼泪，他却极难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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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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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无能的，”邱绿趴在他的身上抬起头，她泪落了满脸，“你一点都不无能，不如说还要你怎么办才好？不要怪自己，衣衣，不要怪自己，你不无能，一点都不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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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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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他说话，埋在他的脖颈间，泪不断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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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川浅浅闭上眼，抚摸她的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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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便是废物，后来是他人眼中的蠢材，棋子，”他唇瓣抿起浅笑，“绿仙，天底下只有你一人，会如此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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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想听你一个人，如此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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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如何看待他，他早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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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心，他的一切，全都奉献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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