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如果你有能力让别人赚到你所说的数额，为什么会让自己堕入这样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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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稻草人动了一下，对超级罪犯的恐惧深入骨髓的黑b成员立马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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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吱地一声推开，荒殿一站了起来，他走到稻草人面前，话却是对卡迈恩·法尔科内说的：“因为我们的追求不同，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对城市也一样，我只是想维持某种平衡，不让影子越过边界侵蚀光明，也不让光明将所有影子驱散，来确保所有人的现实都能和平、踏实的运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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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正不是为了钱。荒殿一微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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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稻草人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极度恐慌的表情，他暴露在外的瞳孔在剧烈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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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迈恩：“哥谭的影子？你是说我们黑b？你是希望靠扶植黑b的力量遏制超级罪犯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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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反应是荒殿一所说的影子，是一种对哥谭黑暗势力和犯罪的比喻。反正通常大家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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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抽象。”他不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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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稻草人爬了起来，狼狈的缩到了角落，似乎这样就能给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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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那只怪物……它消失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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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荒殿一同时回答了稻草人和卡迈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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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说过了，只要有光的存在，影子就不会消失，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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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尔科内的手下惶恐的视线中，他一步步走近稻草人，“我从来不用不切实际的比喻来和人交流，这样很影响效率。我只陈述肉眼可见的，最客观的事实。所以，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在害怕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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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存在意义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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