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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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魁魁格逃到了船上，每天用刀割烂身上的纹身，甚至为此划烂了舌头和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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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烂了舌头和……大脑？”这么生僻的词组出现令众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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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魁格是说话断断续续，反应也比较迟钝，可人鱼差不多都这样，他们就没多想，完全不知道魁魁格还有这么个经历，不由在心底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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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原来是这么可怕的帮派吗？”夜翼喃喃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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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会把一个人逼到划烂舌头，和大脑——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在现在这个场景下一切都变得很有说服力，短暂惊诧过后，立马就让人觉得能毫无负担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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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样的存在，光哥谭市就有三个，他看了眼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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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青年完全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还能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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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莫名有种幻视对方身上长了三个大瘤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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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一下就能理解哥谭的不正常了，之前还觉得蝙蝠侠对哥谭的城市意志太过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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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身上到处是溃烂的伤疤，肿瘤，精神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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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德海文是夜翼现在的家，但是作为一个骨子里的哥谭人，他也开始像其他韦恩家成员一样，忍不住对哥谭这座城市生出一种微妙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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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们没能守护好哥谭，才让哥谭满身顽疾陈疴，可他竟然还能安静坐在这里对他们笑！多坚强一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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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知道这一点，无论哥谭的城市意志做什么都没人怪得了他，他已经很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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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殿一总觉得他的某位前市民，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宛如看着绝症患者下床走路的欣慰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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