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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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原因有考量的不对罪犯下杀手，他是义警，送罪犯进监狱是他的任务，他不是杀人狂，看到一个他觉得是坏人的人就直接杀了，他也是人，全由他判断一个人的罪行，决定这个人该不该杀，这显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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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难保证自己这种坚持，到了哥谭那种层面上，会不会演变成一种“绝对不杀”的极端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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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人们都明白城市意志，就是对某一种概念的极致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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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存在的根基，就是极端，在城市眼中，不存在任可供徘徊、缓冲的中间地带。对自我意志不绝对的忠诚，就是绝对不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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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点的动摇、不确定，其下场就是——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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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提出的想法完全不能说是空穴来风，可信度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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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们忽然意识到，当他们的存在足够令人瞩目，到了能影响一座城市性格的程度，除了是对他们的认可之外，更大的压力压在了他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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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直面这种压力的是蝙蝠侠，将来可能是在场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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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已经感觉到沉重了，他正准备对哥谭说些什么，对方就越过苟延残喘的亚哈和遍地零碎尸骸，走到了小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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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下，继续带着人向更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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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紧跟着他，罪人们也跟了上去，走进白鲸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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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的小丑愣了会，支撑起残缺的上身，满脸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就这么越过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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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殿一无视掉身后小丑大喊大叫的杂音，专注于爆破白鲸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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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说再多，就是说出花来，荒殿一脑子里也只有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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