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福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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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哥谭和夜翼之间徘徊，提姆，达米安，还有布鲁斯，仿佛明白了哥谭那执拗地期望所有人幸福的念头来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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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块拼图，终于拼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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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复杂地看向哥谭，“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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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到了他的意志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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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眼睛始终注视着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每个人都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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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代表哥谭人的意志，无论那人是义警还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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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的意识到，他的存在，就是他们所有人意志的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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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们在想什么，荒殿一赶紧澄清：“别这么看我，你们不能把我和贪婪女王划等号，我还没有偏执成失智的怪物，我觉得我还在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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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管和异想体放在一起多不礼貌，主管可是实实在在的人类，偏执的程度也在正常人类的范围之中，异想体的脑回路奇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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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不能连累哥谭的名声啊！哥谭，他的新巢，能是什么很黑暗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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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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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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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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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对他露出了略带歉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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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殿一：“不，我真的觉得我还是挺……好吧，现在不是争执这个问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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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种颜色在布鲁德海文同时亮起，当四位魔法少女同时存在的时候，她们之间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尤其是他们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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