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意志崩塌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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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城会这么做。这和冲去别人家里，干其他城不一样，前者是自杀，后者是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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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给出了退一步的提议：“如果您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可以用您的资产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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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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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如，这间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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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殿一看向围观冒头的本杰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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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知道他欠的债，是这帮人故意搞出来的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老实按照系统说的做，一点点找回自己为人时的记忆，顺便把他作为神时脑海里保存的存档给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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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难道不能少给他欠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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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要倾家荡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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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如果这个提议您也很难接受的话，那我们还有另一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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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您还钱，不需要您让出阿卡姆分院的所有权，只要……”几个单词在舌尖打转，律师压低声音，“只要您能稍微牺牲一下，配合一项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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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让您受伤，也不会做过分的事情，对您来说，就只是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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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听起来诱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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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深谙谈判之道的，给出了两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提议之后，这一步退得让人舒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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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们一上来就说要拿荒殿一做实验，很容易就让人觉得不可理喻，把人惹毛了，但现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说却刚刚好，听起来不轻不痒，城市意志由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孕育而成，不死不灭，没有任何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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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律师还态度特别好的说：“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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