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意料，蝙蝠侠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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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暗中进行集会的一群人吓得瑟瑟发抖，眼前的蝙蝠侠和往日有些区别，给人的感觉更深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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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哥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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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面面面相觑，在热武器的射程之下，所有人都变得异常老实，没人想在这里咽气，尽管蝙蝠侠大概不会真的动手杀了他们，可谁敢赌呢？反正要是换成他们自己，铁定是不会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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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一阵子，终于，有人道：“哥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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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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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几个从阿卡姆跑出来的超级罪犯正在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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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躲在柜子底下咒骂：“这是这周的第几次了？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哥谭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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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们的城市意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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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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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城市意志是恐惧，有城市意志给这些家伙在背后撑腰，才让他们这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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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们的意志不是恐惧，是不是哥谭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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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难以遏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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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开始有人听说了瘟疫医生的事，据说瘟疫医生可以治愈一切疾病，包括城市意志层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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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注意到瘟疫医生的传说在哥谭之中小范围流传，是因为有个家伙在试图传教的时候，被周围的人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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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监控摄像头，他看到那个满脸圣光的人才开口说：“哥谭的城市意志是顽疾，加入我们，让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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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面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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