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节

甲板上沸腾了，每个水手都拼命的向高处爬去，试图确定鲸鱼群的存在。捕鲸能带来巨大财富的消息已经早已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发财的冲动让所有人的血液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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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舵东南方向！升满帆！”何五高声喊道：“所有人各就各位，准备好绳索、鱼叉、短矛和快艇！”然后他向须陀陪笑道：“公子，这耽搁不了多久，再说让水手们发一笔财也是好事，这能让他们接下来多卖点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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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须陀笑了笑：“我也有些怀念当初在捕鲸船上的旧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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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位于甲板上的水手们看到了一根冲上天空的水柱，甲板上顿时一片欢呼，水手们飞快的将事先准备好的两百尺长的绳索放在专门的木桶里，还有鱼叉、投矛、浮标搬到船舷的小划艇旁，然后摇动咯吱咯吱的滑轮，将一条条小划艇放到海面上，然后水手们就飞快的划动船桨，向鲸鱼群水准所在的方位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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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完成一次呼吸的鲸鱼重新沉入水中，它们将等到下一次呼吸才会重新浮出水面，这之间的间隔大概有大概十分钟左右，当划艇们靠近这些巨兽的时候，水手们都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武器，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足够近。第一条划艇的舵手一直坐在船头，这时候他会投出鱼叉——受惊的鲸鱼马上会潜到水里去，它巨大的尾鳍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拍下，溅起如山一般的波浪，将临近的划艇上的人淋得透湿。然后它一直潜下去，潜下去，鱼叉尾端的捕鲸绳被扯得飞快，甚至把系缆柱摩擦得冒烟，惊惶的水手们害怕会烧着，往上面泼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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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头受伤的鲸鱼再次冒出水面的时候，所有的小艇们都围拢了过来——浮标已经标志了他大概的位置。水手们用特制的标枪对其猛刺——标枪的锋刃足足有四尺长，打磨的轻轻一擦就能割破手指头。有经验的水手们高呼瞄准它阔鳍的后面——那儿是鲸鱼的要害。吃痛的巨兽开始挣扎，疯狂地乱跳，那时候它可以轻易地把临近的小艇打碎。整个捕鲸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每次鲸鱼被刺中后它就潜入海中，要等它再次浮起才能进攻，如此重复了二十余次，这头巨兽才精疲力竭的漂浮在海面上，此时天色已经将要黑了，船上的水手们已经轮替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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