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节

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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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占波的小船停泊好，石台阶上已经满是搬运各色鱼类、牡蛎、海贝、扇贝、海虾的人。占波带着他的“儿子”们上了岸，一瘸一拐的在小船间走来走去，审察各种贝类，不时用手中的藤棍敲敲木桶或竹筐。“这个，”他会说。“对。”嗒嗒。“这个。”嗒嗒。“不，不是那个。是这里。”占波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男孩们将占波敲到的木桶或竹筐搬到小船上，而占波则坐在码头旁的石台阶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握着那根从不离手的藤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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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的闷响从远处传来，猫儿停下脚步，向声音的来处望去，她的年纪还小，只能帮男孩们打个下手。她能够看到东面的河面上升起一团团红光，在地平线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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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日出吗？”阿罗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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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猫儿摇了摇头：“可这声响是怎么回事？日出可不会有这么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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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是因陀罗（雷神）在发怒？”阿罗约眨着眼睛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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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火光！”占波站起身来，他那种平日里总是挂着无所谓笑容的脸变得严峻起来：“是敌人，敌人船队的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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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波的声音引起了一阵慌乱，年纪大一点的渔民都听说过这个男人的故事，他那条伤腿就是和扶南人的战争时留下的，人们惊恐的丢下渔获，向自己的船上跑去。占波叫住年纪最大的那个男孩：“阿桑乔，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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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孩问道：“那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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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占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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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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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军官猛地下劈的佩刀，“长尾鲸”号的侧舷炮门喷射出一排火光，黑火药爆炸后产生的灼热气体将青铜炮管里的用麻布包裹的铅弹喷射出去，形成一个巨大的扇面，大约一百米外的两条划桨长船上顿时一片哀嚎，千疮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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