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摇曳着枯草,山坡上,洒了一地月光。
谢清遥坐在轮椅上,遥望着远方。
谢清洲坐在他二哥的旁边,他垂着头,二嫂的话,仍在他的耳畔回荡:
【你哥哥很在乎你,比你想象的还有在乎。可是,他从来不表达,正如你很在乎他,也从不表达一样。
所以,有些话,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之外,他只可能会对你一个人讲的。】
想到这句话,谢清洲便鼓足勇气的望向他二哥。
“二哥,二嫂他……”谢清洲顿住了,挠挠头,硬着头皮吐露心底话。
“二嫂比大嫂好,大嫂以前老给大哥吹枕头风。
大哥每逢回来,大嫂就把他拉到院子里嘀嘀咕咕,我偷听过好几回,有时候说我坏话有时候说娘坏话。”
谢清遥移目看着谢清洲。
谢清洲:“我跟娘去学舌,娘说,我以后长大娶了媳妇就明白了,然后他就开始叨叨她的老生常谈,嫌弃我怎么又是个小子呢,她怎么就生不出丫头。
可二嫂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