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打断二哥:
“你这还不济大哥了,大哥当初买房置地的,大嫂何曾插的上一句话?爹还老说呢,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谢清遥看向谢老三:“你到底哪头的。”
谢老三:“谁有理我是哪头的,你挣的钱,凭什么你不能随便支配?”
谢清遥:“我挣钱就是为了给他随便支配的。”
“那就住那山沟子里面吧。”谢清洲混不吝的一笑:“我替你鸣不平,你还噎我,这若换我嫂子,我若替他鸣不平了,他绝不可能这么噎我。”
谢清遥:“好,很好。谢清洲,听好,你去战场的事,没有了。”
谢清遥迈步走了,走两步忽而顿住,回头看向他:“还有,你别想住这。”
“嘁。”谢清洲挺不服气的:“我找我姐,反正你说了不算,什么都做不了主。”
从前谢清洲一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二哥心里就难受,所以他不跟他二哥犯浑,如今不同了,他二哥病愈了,他公平公正的,也开始跟他二哥犯浑了。
谢清洲挑着地上的扁担找他姐去了。
沈星河正凭栏坐在水榭,手里握着一碗鱼食儿,冷眼盯着谢老三胸前的大粽子。
他沉声道:“你住这没问题,但你别挂这粽子,我看你这粽子我眼晕。”
“行。”谢清洲从怀里摸出了银子:“我虽只送了两天货,赶上过年,找我送货的人还挺多,两天挣了一两。”
他递给沈星河。
沈星河伸手就接过来了,塞进荷包里:“今儿个歇一天吧,一会儿你去找裁缝,让裁缝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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